给我吧。”
“扭伤了?”管桐有些吃惊,“没事吧?”
“没事。”沈清照摇了下头,语气轻描淡写,“我今天的鞋跟有点高。”
“你们女人的高跟鞋都是凶器吧,”管桐拉开车门走了下来,“走吧,我给你送回去。”
沈清照:“麻烦你了。”
管桐啧了一声,嗔怒地睨了她一眼:“你这礼貌得过于虚伪了啊,以后记得在牌桌上多让让我就行。”
她和管桐很熟,两人一来一往,交谈的气氛十分融洽。
沈清照笑着应了一声。她在管桐的搀扶下一边慢慢站起来,一边转头问贺斯白:“你刚才说什么?”
贺斯白的眼神已经重新冷了下来。
他说:“没什么。”
他不能说,是在听见别人用这样亲昵的语气和沈清照闲聊,聊一些他听不懂的人时,感觉有些烦躁。
这种不清不楚的烦躁,让他没办法维持继续维持温和的态度。
沈清照并未感知到少年情绪上细微的变化,她随意地挥挥手,仰头冲贺斯白盈盈一笑:“今天谢谢你啦,再见。”
贺斯白可有可无地点了下头,重复着沈清照的话,冷冷淡淡地说了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