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电话那端终于有人说话了——
“喂喂喂,能听见我说话吗?”
不是沈清照,是一个男声,嗓门挺大,声音又尖。
贺斯白听着感觉自己脑门一紧,像被电钻强硬地开了个口。
好在这个声音对他来说还比较熟悉,他皱着眉应了一声:“管桐哥?”
“哎!是我。”管桐应声。
贺斯白问:“清照呢?”
“清照啊?清照她——”管桐拖着长调斟酌片刻,终于选择跟他说了实话,“沈清照被人灌醉了,现在神志不太清醒,你看看能不能过来接一下她?”
“喝醉了?”贺斯白低喃一声,很迅速地反问,“她喝醉了?现在在哪?”
管桐报了个一个会馆的名字,想来是私人性质的高档会馆。贺斯白没听说过。
不过他还是利索地交代:“你在会馆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到。”
随即挂了电话往会馆赶。
等贺斯白推开包厢门的时候,入眼是一片狼藉,各种酒瓶四散。
人差不多都走光了,几个服务员正在打扫。
穿着花衬衫的管桐坐在正中央的皮沙发上玩手机,两边的长沙发上各躺了一个女人。
“来啦。”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