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个代驾。
返程的途中,沈清照一直蜷在后座里,望着车窗外的霓虹出神。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有点多且沉重,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的脑海里还残留着CLUB里的那一幕——
红酒液和鲜血混在一起,洒了一地,贺斯白拎着半个酒瓶站在其中,一脸血腥的漠然。
简直就像个恶魔。
沈清照紧紧闭了下眼,强迫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挨到了回家,代驾把车停到了地下车库里。
“谢谢。”沈清照拉开车门,挪着那只受伤的脚,慢吞吞的下了车。
代驾看她走路一瘸一拐,担忧地问:“要不我扶您进电梯?”
“不用了。”沈清照笑了笑,拒绝了,自己慢慢往前一步一挪。
她脚上还是那双高跟鞋,左脚又受不了力,只能全靠右脚的力量撑着。
所以她每走一步,右脚都像在走钢丝一样小心谨慎,而左脚又像在踩刀尖。
她走了几步,索性把高跟鞋脱了,赤着脚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从她的车位到电梯口,不过二十米的距离,沈清照却走了快半个小时。
等走到电梯的时候,她满头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