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疼出来的。
但就算疼成这样,沈清照依旧面无表情。
她要让自己记住这种疼痛,这种因为无权无势而被迫被欺压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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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挨到回家。沈清照简单洗漱后就爬上了床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她是被一阵敲门的声音吵醒的。
她慢吞吞地挪到门口,通过猫眼一看,发现门口站着的竟然是贺斯白。
少年手里还提着两个保温桶,摆明了是知道她行动不便,所以来送早餐的。
沈清照没理他,也没给他开门。慢吞吞地又挪回了卧室继续躺着。
过了一会儿,敲门声戛然而止了。
等沈清照再透过猫眼看的时候,少年已经走了,只有地上还摆着那两个孤零零的保温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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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三天,沈清照的脚踝依然肿着,看起来竟没什么痊愈的迹象。
余蓝听说后有些担心,说什么也要带沈清照去医院复查。
沈清照躺在沙发上跟余蓝通电话:“我这行动本来就不方便,就不去了。”
“脚踝是大事,”余蓝寸步不让,“你一个演员,万一脚踝留下病根了怎么办,难不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