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小声的喃喃了一句。有些失望,却也并不意外。
鸣子的身世特殊,反而没什么能管束她。
她孤独,却也算是自由的。但宁宁,在宇智波一族灭族以后,日向一族就是木叶最大的家族。即便她的父母不在了,她也必须呆在日向家的驻地里,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搬到别的地方去。
尤其是——搬到一个没有姓氏的、男性中忍的家里。
她虽然是分家的人,但终归还是日向家的人。
日向家丢不起这个脸。也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这就是命运。”宁宁怔怔的望着一个方向看了半晌,露出了一个自嘲的讥诮笑容,又转过了头来,继续揉起了面团。
这话说的,让我从心底猛地冲起一股逆反心理,下意思的便感到一阵不爽——我从小受到的教育,都是“人定胜天”“打破镣铐,冲破牢笼”“我命由我不由天”“劳动人民的命运掌握在劳动人民自己手里”,所以听见这种丧气话,自然感觉到了一种意识形态上的不相容。
像我这种人,一向都是觉得,我之所以是个咸鱼,是因为我想当条咸鱼,而不是因为我只能当条咸鱼!
我一旦奋起,分分钟逆天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