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的老大哥,你想小声就小声……”
北堂秀收回手,看着季淳炀捂着手腕咋咋呼呼,表情清冷。
“北堂秀你可真狗,你根本体会不到一个怕痛的人脱臼后有多痛苦!”季淳炀动情地申请安慰与同情。
“呵,”北堂秀握紧了话筒,“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
听到他文绉绉地念着文坛至高神的经典名句,季淳炀一下子就蔫了,“靠,你嫌我吵?”
“不,我只觉得你好骚啊。”
“???”
小淳炀,你是不是有很多问号?
……
“调音师OK?”
“音响!音乐!”
“准备好了吗?跟我一起……”
“蠢货,我是唱hook的,前面全都是你独唱。”
“哦哦哦……什嘛!停停停,重来重来!”
场面混乱至极,在极端恶劣的暴雨环境中,背景是熊熊燃烧的巨大漆黑人形,客运航机的机翼折断,机舱被撕裂大半,露出里边布满灰尘的经济舱。
季淳炀拉着话筒,气线被他裹在胳膊上,深情地唱着沙哑的说唱部分。
北堂秀捏紧麦克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