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年转身往回走去,眼睛的余光却一直盯着胡同口。
一辆二八加重自行车载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女子飞快地转过了路口。
陈景年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把那个把车子骑得飞快的家伙薅下来揍一顿。
即便这个家伙从小到大叫自己“弟”,即便这个家伙进门翻着上嘴唇得意地笑着塞给自己一个红包,即便这个家伙穿着一身白色的警服。
“哥,棒梗说大姐不要我们了,还说我是拖油瓶。”
一个刚过陈景年腰部的小姑娘从院子里跑出来,拽着陈景年的衣襟哭道。
“甭和他一般见识,今儿大姐结婚,咱们高高兴兴的啊!”
陈景年蹲下身先把妹妹的眼泪擦干,又把鼻涕抹下来,抿在一旁的枣树根上,咧嘴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
囡囡红红的眼睛里泛起羞涩,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小豆子不能擦鼻涕。”
“囡囡,这可是你自个儿的鼻涕啊。”
陈景年用另一只手揉了下妹妹的小脑袋,在起身的间隙,小声地说道:“去给哥舀瓢儿水,等哥洗完手,我们去找姐藏起来的东西。”
小姑娘被转移了注意力,好看的杏核眼瞪得大大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