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得房梁上的灰土直往下掉。
“肉还买不买呢?”
陈景年把鱼倒进自己的饭盒里,捏了捏上衣兜里的纸票。
下班前一个小时左右,陈景年和老刘说了一声后,带着刷干净的饭盒来到保卫处。
见李满仓正坐在桌子后面看报纸,他回手带上门,凑到李满仓跟前笑着说道:“六叔儿,您们老几位是什么时候定下来让我去学放电影的啊!”
“咋?我们老哥几个干点啥事还得先和您老请示请示呗。”
李满仓瞥了陈景年一眼,合上报纸不耐烦地说道。
“瞧您说的,我就是觉得和您亲,想来保卫处跟着您学两手,遇到点什么事也能跟您及时请示。”
陈景年早把这些长辈的脾气摸透了,他知道对付李满仓那就得插科打诨,甭想着跟他讲道理。
“滚蛋吧,和我学啥?拎炮弹壳子啊!”
“学做人做事啊,您的级别可是我干爸他们老哥几个当中最高的,我一直以您当榜样的。”
“哈!榜样?狗屁!你个小兔崽子少给老子灌迷魂药,老子可不吃你这套!”
李满仓嘴上说着不吃这套,脸上却露出掩饰不住得意。
“六叔,我这可是掏心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