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爱信不信吧。”
陈景年一副受伤的模样,坐到李满仓的对面,苦着脸说道:“我寻思着跟在您跟前,犯点错误啥的,您也能给我兜着。可是您把我安排到宣传处,孙处长让我跟着刘师傅学放电影,我连人家叫啥都不知道,还得处处陪着小心。”
李满仓放下报纸,语重心长地说道:“斧子,不是六叔不想让你来保卫处,是这地方真不适合你。你想想外勤那几伙人四处跑,内勤值班的还得倒班,这活是个人都能干,一点意思和奔头都没有。”
“我知道您老几位是为了我好,谁都知道这放映员是个俏活,您为了这事没少搭人情吧……”
陈景年的话还没说完,李满仓就使劲拍了拍桌子,没好气地说道:“甭跟我整那没用的,啥人情啊,就是一句话的事,你当你六叔这些年白混的啊!你小子安心和老刘学技术,少合计那些没用的。”
“那我师傅到底叫啥啊,别哪天听见谁说我师傅坏话,我还跟着傻乐呢!”
陈景年知道和李满仓可千万不能说什么客气话,意思到了就行。
“你师傅叫刘广耕,那可是真有本事的人。三级放映员,要不是年轻的时候坐下了病,说不准还能再往上升升。你小子给我小心伺候着,还有!离你们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