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许大茂远点。”
陈景年等李满仓说完,才笑着说道:“六叔,许大茂这事您就放心吧,我五叔最烦许大茂,我们和许大茂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我和你也不是一路人,赶紧滚蛋!老子看见你就烦。”
李满仓像哄苍蝇似的挥了挥手,重新拿起了报纸。
“六叔,那我走了啊!”
陈景年走出保卫处,把帆布兜子挂在后车架左侧,一路骑到了菜站。
“姐,给我来块豆腐,再来把葱,蒜多来几头。黄瓜来两根。”
陈景年摘下口罩,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一声含糖量极高的“姐”让柜台里面那位瘦得像榆树精一样的售货员把脸上的皱纹都快笑开了。
“黄瓜是最嫩的,看见没!没磕没碰儿,顶花带刺,豆腐,姐给你掏的心儿,不带一点老边儿……”
“姐,瞅您眼生啊,从前怎么没见过您呢,才来我们这片儿啊,您都什么时候当班啊,明儿,我就赶您当班的时候来……”
陈景年这好话说起来那叫一个顺溜,崭新的工作服配上灿烂的笑容,一下子就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两世为人,不提后世的几十年历练,单说原主,刚会坐着就是买粮买菜的主力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