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又变成了伸出长舌头把他卷进肚子里的塔姆。
......
周六早上,顶着黑眼圈的陈景年给李满仓擦桌子的时候,有气无力地问道:“六叔儿,您老人家和铸件厂、配件厂的领导熟不。”
“咋,啥事啊?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李满仓吹着缸子里的高碎,不耐烦地说道:“想让我求人给你铸把冷艳锯啊,还是方天画戟啊,擂鼓瓮金锤你要不要,啊!”
“您这么大声干什么!我就想让您老和他们厂的领导知会儿一声,让他们厂的女工别来咱们厂找我了呗,咱们厂的女工我都招架不过来,这又是要画报,又是问电影台词的。”
陈景年哭丧着脸,指了指自己的嘴,道:“您瞧瞧,我这嘴都磨出唇珠来了。”
“唇珠?老子看你是蠢猪吧!你当你是谁啊,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啊!”
李满仓先倨后恭地说道,老脸像蒸过头的大碱馒头,都要乐开花了。
“得,您就偷着乐吧,我算看出来了,您就不是我六叔儿,我也不说什么了,问就问呗!看两眼就看两眼呗!我回去就写张纸贴门上,我收费!看一眼一分儿,回一个字一毛。”
陈景年使劲儿地搓着抹布,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