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过了今天就是周末了,晚上就能把衣服洗了。
“收费?哈哈!一毛钱一个字。哈哈哈!那你成、成啥了!”
李满仓乐得不行,差点把“半开门”给秃噜出来,幸好及时刹住了车。
“我回去了,六叔儿,您老慢慢乐,祝您笑口常开,步步高升。”
陈景年把抹布晾在盆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小兔崽子,别当老子听不出来啊,老子早就不想升了,老子不懂技术,又没文化,早就升到头了。”
李满仓啐了一口茶叶沫子,笑得更大声了,抹拭着脖子上的胡子茬,接着笑道:“你下班前来一趟,那几根牙签儿下午就能车好了,我还给你弄了把菜刀、刨了个大勺,我一会儿去厂办开个条子,你下班一起带回去。”
“哎呦喂,六叔儿,您老这是不见兔、不是,您老、您老让我都不知道说啥好了。”
陈景年的脸瞬间就绽放了,眼睛闪着光,笑着说道:“我给您再雕匹马、黄骠马!
座下马,名黄膘,踏山梁,如平道,日行五百任逍遥,亚赛云龙入九霄……”
“哎,你给我等会,啥黄骠马啊,关二爷不应该骑赤兔马吗?”
李满仓三步并做两步抓住了开门要跑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