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大声骂道:“小兔崽子,你不给老子说清楚了,就别想溜。”
“六叔儿,我寻思了,您说我给您雕了关二爷,我在我五叔儿那怎么交代,再说了,您老拿着了关二爷,真能抹开脸和我五叔儿显摆啊!”
陈景年一根一根地掰开李满仓的老虎爪子,讨好地说道:“而且供奉关二爷的太多了,没新意。
您看啊!同样是二爷,同样的忠肝义胆,同样的武功盖世,秦琼、秦二爷可就不一样了,在史书里秦琼可是更厉害点。
我这不是蒙您,有书云:金装锏挂鞍桥,上阵临敌锏法妙,晃三晃,摇三摇,兵见愁,将见跑,五虎上将命难逃呃!”
“别跟老子耍花腔,秦琼?”
李满仓敲了陈景年一下,摸着胡子茬想了想,点头说道:“不是不行,但是说准了,你给老子雕个骑马的秦琼。”
“您瞧好吧!六叔儿!”
陈景年嬉皮笑脸地打了个立正,又被敲了下头,才算逃出了魔掌。
下午过半,急不可耐的陈景年借着尿遁跑到了保卫处。
“放袋子里了,还搭你一块油石,锰钢的家伙事儿韧性够,就是磨不太锋利,钝了你就自个儿磨磨。”
李满仓把出门条儿递给陈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