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怎么,又摔了。”
阎埠贵爱算计、心事重,平时就觉轻,刘海忠又整了这么一出,他也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了。
“没事,车子沾了泥,我磕打磕打。”
“你磕打磕打,也不能深更半夜的在我们前院磕打啊。”
陈景年从屋里出来,就看见刘海忠一脸的凶相,眼睛横冷着看着自个儿家这边,明显是在报复。
“我、我、我愿意,你、你管得着吗?”
“我管不着,那谁能管得着!这是我们前院。三大妈没事就拾掇,前院才这么干净,你说在我们院子里磕打就磕打,那明儿我上你家磕打磕打呗。”
“你跟谁说话呢,你还有没有点礼貌。”
刘海忠的脸在听见陈景年的话当时就红了,脸上的横肉翻滚着,怒喝到。
“礼貌,那也得分对谁,我和三大爷可没这么说过话。那是因为三大爷身为教师,教书育人,我对三大妈更是客客气气的,我们这前院多亏了三大妈,才能这么干净,春夏都没见一只苍蝇。”
陈景年慢步走到闫埠贵跟前拱了下手,转身冲着刘海忠说道:“但是要我对那些个不讲公德,肆意践踏他人辛勤劳动成果的人礼貌,那是做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