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买了砒霜,总不能王公子就是您嘴里的那个老鼠吧?”
她的脸更白了,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地上的羊腿蹬了蹬发出声响,从地上撅而起,还咩咩的叫了两声。
围观的人惊讶的喊,“那羊活了,那羊活了。”
“真神奇,世界上竟然真有麻药这种东西,看来姚姑娘没有说谎,王公子的死跟她没有关系。”
“当然没有关系了,真相都浮出水面了,王公子中了砒霜死了,整座城唯一买砒霜的只有陈雪萍,不是她下毒害的还能是谁?”
讥讽嘲笑络绎不绝。
陈雪萍终于承受不住,脸色惨白的跌在地上,面若死灰。
完了,一切都完了。
“大胆陈雪萍,竟然杀害自己的丈夫不承认,还将罪责冤枉到旁人头上,罪不可赦!”张震猛的拍案,怒气冲冲的指着陈雪萍道。
“你为什么要杀你的丈夫王吉?还不从实招来?”
事已至此,陈雪萍也不想在伪装下去。
她抬头看向草席里裹着的王吉,眼里满是恨意,冷笑着,一字一句。
“我嫁给他二十年,被他打骂侮辱了二十年,凭什么?王家败落,都是我在内外顶着,他除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