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喝酒,喝完回家还要打我。”
“他凭什么这么对我?我为这个家做的还不够吗?”
陈雪萍讲述着,浑身上下怨气横生。
“你可以选择离开他,又何必杀人呢?”张震皱眉。
“离开?”她苦笑,“我能跑哪去?我跑出去就被他抓回来,抓回来就是一顿毒打,我身上全是伤口,我哪里还敢跑?”
陈雪萍撩开袖子,小麦色的皮肤上纵横交错的全是伤口,有的还正在外翻着潺潺的往外流着脓水。
周围人看着,都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得是多大仇多大怨啊,下手这样狠。
陈雪萍似乎觉得自己没有了转圜的余地,双眼空洞着,里面带着沉沉死气。
她平静又麻木的开口,“我认罪,我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日子,才在他的饭菜里吓了砒霜,可那毒并没有马上让他死掉。”
“他又像往常一样打了我一顿,然后提着酒瓶就出去了,下午便有人来喊,说他被人打死了,我心里高兴,但还是装作难过的去看他。”
陈雪萍讥讽一笑,“但是我发现,他根本就没死,甚至快要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