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桑的脸色有些不好,“你想听我说什么?”
白瑾盯了她一会,突然笑出了声,“我只是想问清楚喻贵妃的立场罢了。”
没等她开口,白瑾又说,“不过这好像也不太重要,你的立场与否,都不能改变你落井下石的事实。”
她眼睛眯了眯,丝丝冷意从身上透了出来,没解释,也没说话。
听到他的这话,冬隐又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说,“白瑾,你这话多余问她,她能有什么立场,她当然听他儿子的!”
“摄政王如今晓勇善战,战功赫赫,他们才不会放弃这份荣耀。”
一席话,说的喻桑的脸色越来越差。
她勾着唇,眼中迸出冷意,“你们未免也太多管闲事了吧?这些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冬隐还想呛声,被白瑾拉住。
“喻贵妃说的是,这是确实和我们没有关系,只希望喻贵妃别忘了,我们只要嗪皇后的尸体!”
说罢,他拉着冬隐离开。
喻桑的脸沉了下来。
“夫人,您还好吧?”馆衹在一旁担忧的开口。
“我没事,去看看那个姑娘,让她尽快给阿策解毒。”她摇头,起身往楼上走。
她一边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