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天亮在易祥瑞家已待了一个星期。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向天亮想溜出去的机会都沒有,门口加了双岗,还有警车二十四小时驻守,他不想去触霉头。
整整一个星期,邵三河和周必洋一次也沒有出现过。
老头子老太太出门去了,又把向天亮一个人扔在家里。
正在向天亮不耐烦的时候,邵三河和周必洋终于回來了。
“解放了,解放了,我们可以回家喽。”周必洋一开口就报了喜讯。
“哦,快说快说,这几天可把我憋坏了。”向天亮催道。
“你被憋坏了,我们却忙坏了,彼此彼此么。”周必洋笑道。
向天亮点头笑道:“我猜你们两个一定是因祸得福,中纪委、政法委,还有公安部,你们能去那些衙门里做客吗。”
周必洋笑道:“那倒也是,要不是这回出事,恐怕这辈子也沒机会在红墙里行走啊。”
“那就说说吧,结果我能猜到,但不知过程如何呢。”
邵三河笑着说道:“先是中纪委、政法委和公安部各派出三位干部,分成两组,一组听我们的口头汇报,一组调阅了我们带來的全部材料,这个过程整整进行了三天,他们看得认真,问得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