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底价,泄露给了三元贸易公司。”
周至清吃了一惊,“领导,如果,如果真要是这样,那姓质就严重了。”
“严重到什么程度。”陈乐天问道。
“嗯……”周至清思忖着说,“要是他们咬住不放,单论这一件事,就能把孙长贵拿下。”
陈乐天缓缓地点着头,“唉,孙长贵还是不成器啊。”
望了望陈乐天,周至清嘴巴张了张,欲言以止。
“至清,有话就说嘛。”
“领导,我有一点小想法,但不很成成熟。”
“哈哈……至清啊,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你明白吗。”
周至清道:“领导,我个人认为,对孙长贵,咱们得保。”
“至清,说说你的想法。”陈乐天点上了一支烟。
周至清小心地说,“领导,不管怎么样,孙长贵是咱们的人,如果你不出面保,会让咱们的人寒心的,再说……再说了,现在是敌强我弱,正是用人之际,虽然孙长贵鲁莽,但好歹也是县政斧成员之一,能发挥应有的作用,一旦失去了他,咱们可能就难以收复失地了。”
“那么,你认为能保得住吗。”陈乐天问道。
周至清微笑着说,“领导,以目前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