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难看了。
天气说变就变,是夜风起,大雨倾盆。
易姜睡得不好,不知何时迷迷糊糊睡着,忽然被一阵震天响的捶门声惊醒,翻身坐起,就听聃亏在外面唤她:“姑娘,长安君急着见您。”
这还是赵重骄第一次主动召见她,易姜拍拍脸颊赶走睡意,摆着一张高冷的脸进入戒备状态,这才拉开门跟聃亏出发。
屋外伸手不见五指,聃亏站在门外,撑着把伞护着手里的灯笼,肩头被雨水淋湿了半边。
易姜跟着他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前院走,觉得这拖拖挂挂的衣摆真是累赘,简直一路走一路搏斗,等到了地方,鞋子到小腿都湿透了。
厅中灯火通明,两排桌案,残羹冷炙,分明就是一幅刚刚散宴的情景。
赵重骄倚靠在上方案后,散发不羁,身上披着件素白的衣裳,手里捏着根筷子心不在焉地转着。大概是被太后训了话收敛了,他这次没穿大红的,但仔细一看,那还是件女装。
才多大的人就学会夜夜笙歌了,不愧是王公子弟。易姜止住腹诽,一本正经地见了礼。
赵重骄抬眼看过来,未语先叹。
易姜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模样,好奇道:“主公好像有什么烦心事?”
赵重骄将筷子丢进案上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