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的一声脆响:“秦国攻赵了,先生如何看?”
    易姜伪装的高冷有点绷不住,一上来就这么棘手的问题,太强人所难了吧。
    身着女装的赵重骄神色郁郁,双眼微垂,真是我见犹怜:“秦国不仅攻了赵国三座城池,还扣留了我叔父平原君,如今朝中都在商议对策,王兄只想着息事宁人,全无主见,我该为母后分忧才是。”
    易姜心想难怪呢,这么久平原君都没过问她一下,原来是被请去秦国喝茶了。
    赵重骄久不见她回答,心中不悦,蓦地抬眼,眼神如刀:“先生就没什么好对策吗?”
    易姜暗暗吞了吞口水,强自镇定道:“两国交战是大事,桓泽不敢轻易做出判断,主公见谅。”
    赵重骄神色缓和下来,哼了一声:“平原君好歹是先生故主,先生可不能见死不救。”
    “那是自然……”易姜后背冷汗涔涔而下。
    离开大厅时天已经有些蒙蒙亮。大雨如注,院中花草全都臣服地耷拉下头颅,细石铺就的道路上溅起一阵一阵的水花。
    易姜举着伞怏怏地跟着聃亏往回走,一路都没什么兴致。一直到了后院,耳中忽然听见裴渊的声音就在附近,她才抬起头来。
    前面开道的聃亏忽然回过头来,展臂拦住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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