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即刻去办。”
    易姜一五一十地说了,对方神情古怪,但还是照办去了。
    片刻后齐兵返回,递给她要的东西。
    那是几个塞满了丝绵的垫子和绳子,垫子是现做的,针脚很是粗糙。
    丝绵精贵,而此刻天正热,齐军觉得特使多半有病。
    易姜不顾城头围观了半天的守城士兵,也不管这两个随从的目光,径自将垫子在左右膝盖、腰部、手肘、脖子处绑好,再三固定,这才重新握住缰绳。
    热死不算什么,摔死才可怕!
    她摸了摸马头,再三安抚,而后深吸口气,终于爬上马背。
    扯动缰绳的手是轻缓的,夹马腹的双腿几乎是僵硬的,但身下的马并没有按照她预想的小跑前行,仿佛也早就不耐烦了,一抬蹄子就冲了出去。
    齐国烈马,天下闻名,岂是笑谈?
    那两个齐兵眼见特使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耳中听到的全是她的尖叫,呆了许久才赶紧策马去追。
    易姜的尖叫持续了一天一夜才改善,后来终于没再叫了,是因为她的嗓子哑了。
    这不是她第一次赶这么远的路,但绝对是最累的路。怀中揣着君王后的国书,头顶是日升月斜,连夜奔驰,几乎没有休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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