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廊桥下,只见一位小厮敲动铜锣,整个湖面之上都安静了下来。
“文公有言,陈江龙君现,佑大乾风调雨顺,吾皇感念天恩,修纳陈江祠以镇水运,故今年诗会便以陈江祠为题……”
陈九坐上了一艘小船行至湖中。
撑船的是位老人家,身上透着一股鱼腥味,想来该是吃江水而生的人家。
老人家听见了那小厮说的,不由道了一句:“这诗题可比往年的难多了。”
陈九与小狐狸一同望向那老者,只听前者问道:“往年都是何题?”
老人家说道:“能入耳的便是以家国为题,不算太难,硬磨也能写出两句,再之便是情爱了,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陈九也认为很有道理,接着开口问道:“这些年可曾出过绝句?”
老人家摇头道:“这些年大多都是以情爱为题,没什么意思,倒是十几年前秦公来过此地,曾作下一诗,惊艳四座,到如今也无人可及。”
“秦公?文相公?”陈九问道。
老人家点头道:“正是,只是可惜,秦公如今也不是相爷了。”
陈九回想起了酒安坊的秦远恒,也不知他如今走到哪一步了,想来还得再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