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去看看阿蘅这两年的住处。”
崔文指了指东屋道:“就是那里了,柴少主请便。”
柴昭轻推开咯吱作响的木门——屋子虽狭小简陋,但却布置的整洁美好,粗布褥子边放着几枝清晨摘下的杏花,屋里满是秀雅的清香。斑驳的石墙上,悬着那把柳木弯弓,箭匣里满是新制的竹箭,柴昭凑近凝视着,箭柄上一个个“蘅”字依稀可见。
“是他...?”柴昭眼前闪过白日里殷崇诀的身影,灰眸划过一丝转瞬即逝的酸意。
指尖拂过柔软的床褥,仿若还沾着岳蘅身子的温热,柴昭见崔文倚在门框上沉默的看着自己,收起手垂眉道:“阿蘅一直住在这里?”
崔文道:“是简陋了些,但自给自足不用依附旁人,倒也落的自在,阿蘅也从未觉得委屈。”
“侯门贵女...阿衡哪里吃过这样的苦。”柴昭目露深深的憾意,“若是我早几日到沧州...”
“柴少主不要再提起阿衡那些痛苦的旧事了。”崔文抱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