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帘,又是迟疑的垂下臂膀。守卫见她几次如此,忍不住疑道:“少夫人,您这是...”
“是阿蘅在外头?”帐里的殷崇诀闻见动静唤出了声,“是阿蘅吗?”
“嗯...”岳蘅只得应了声,头皮一麻只得掀开了帐帘。
殷崇诀失血过多的苍白面色溢出大片的欢喜,支撑起身子靠在了床沿上,大口的喘着气对身旁的大夫医童道:“你们退下,我已经好多了。”
“留着他们再给你好好瞧瞧。”岳蘅几步走近殷崇诀,见他伤口包扎的纱布还印着殷红的血色,禁不住揪了揪眉头,“还在流血...”
“这点血不算什么。”殷崇诀振作道,“也早已经不疼了。”
大夫收起医箱悄悄的退了出去,掩下厚实的帘帐,殷崇诀见帐中只剩自己和岳蘅,低低的呼出一口气。
殷崇诀光洁的上身缠满厚厚的纱布,大夫走的匆忙,肩膀腋下还残留着不少凝结的血渍,看着也是触目心惊。
岳蘅拾起床边耷拉的帕子,就着盆里的热水揉搓了几下拧干,递到了殷崇诀手边。
殷崇诀低头看着岳蘅镇定的手腕,却歪过头没有伸手去接。
“二哥又是何苦这样拼命。”岳蘅无奈的端坐在床边,垂下眼睫轻轻擦向殷崇诀身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