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低喏道,“你要真是死在这里,殷伯伯该有多伤心...他最疼爱最器重的,也是你...”
“阿蘅...”
岳蘅像是没有听见他的低呼,手中的动作继续着道:“建功立业又如何?能活着...才最最重要...”
“阿蘅...”殷崇诀按住在肩上抚拭的帕子打住岳蘅的动作,“你是心疼我的,是不是?”
岳蘅骤的松开手,看着殷崇诀湿润的眼眶道:“二哥是为柴家豁出的性命,要是为柴家死了,我和柴昭这辈子心里也是难安...”
“我不信你真只是这么想!”殷崇诀冷笑着对视着岳蘅澄定的星眸,“那一刻我虽然只字不能语,可你的哭声我听在耳里,每一字每一句我都听得清清楚楚。阿蘅!我不信你真的只把我当做哥哥...”
“二哥想多了。”岳蘅自若的站起身,“换做是大哥,我也是这样心痛。”
“你别走!”殷崇诀急的伸手去拉她,胸口的箭伤忽的一阵钻心的刺痛,禁不住喊出了声。
岳蘅眉眼微动,想去扶他,又怕他做出有失分寸的难看之举,一时进退两难,只得顿住步子。
“你靠近些...”殷崇诀哀声恳求道,“阿蘅...你离我近些。我...不会再碰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