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一众也可用此大做文章。柴家铁骑只要伤了其中一人,便会遭天下百姓唾弃,更是会让后面城池的梁国百姓万众一心,誓死护国。到那时,只怕…”殷崇诀瞥了眼忿忿的吴佑继续道,“只怕雍城这些依归我大周的城池,也会掀起反周之势。到那时候又该如何收场?吴将军,你得想一想,一句话说的固然容易,这后头的风险,你担不担得起!”
“你!”吴佑一时哑然,想反驳他几句又是无言可诉,只得求救似的看向李重元。
李重元不敢再言,避开吴佑的眼神低下头。
“崇诀有何想法,说来听听。”柴昭灰眸从沙图上抬起,看着殷崇诀沉着的脸庞低声道。
殷崇诀露出自信的笑容,扫视着李重元和吴佑纠结的神色道,“细作!”
“细作!?”柴昭喃喃着,捻起一撮细沙又挥洒开来,“你的意思是…派细作混入嘉邺关,扰乱城中百姓心智,也可伺机游说梁国将士,投我柴家军?”
“正是。”殷崇诀点头道,“既然不能从城外攻入,便可由内部瓦解,王爷以为如何?”
“可笑!”吴佑哼了声不屑道。
“我的法子可笑?”殷崇诀恼怒的瞥了眼吴佑,“那我倒要听听,吴将军你有什么更好的法子!”
“我吴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