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的年纪,膝下并无一儿半女,夫妻俩并不当回事,且是很享受无所羁绊的光景。
    诸如此类的轶事,袭朗听说过一些。“是我岳父的故人,不可唐突。”他说。
    赵贺闻言,脑海中便闪过托孤二字,忙恭声称是。
    说话间,含笑走进门来,“四爷,辛妈妈来传话了,老夫人请您去松鹤堂一趟。”
    “说我在下棋,没工夫。”
    “是。”
    赵贺猜测道:“六爷昨日夜不归宿,至此刻未回,老夫人想来是多思多虑了。”
    袭朗问道:他去了何处?”
    “喝花酒去了,只是地方比较隐秘,出门前还与二夫人扯了个谎。”赵贺说起来直摇头,“看那样子,是下决心要过几天逍遥日子,两名小厮险些跟丢。”
    袭朗失笑。
    “不明白老夫人、二夫人怎么将六爷养成二世祖的。”赵贺半是困惑半是好笑,又问,“六爷要不是这样,您也懒得理会他吧?”
    袭朗颔首,“没个体统,又视我为仇人,他要是做了官,不上蹿下跳地给我添堵抹黑才怪。能免则免吧。”
    赵贺笑嘻嘻的又问一句:“这话您都没跟大老爷说过吧?”
    袭朗反问:“不说他就想不到?”
    “……这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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