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那种机关算尽的人,怎么会想不到这些。明知如此还想让四爷放六爷一马,不是在打别的主意,就是想成全自己的好名声。赵贺一想这些,就是一脑门子官司。心里有火气,下棋也就没了章法,没过几步,他就看到自己趋于败势。
    袭朗微微蹙眉,“你就不能专心点儿?”
    赵贺起身开溜,“我这两下子,拼了命也赢不了您。外面还有事,不献丑了。”
    “混账。”袭朗轻斥,半路撂挑子比不专心还恶劣。
    赵贺才不管,笑着出门去了。
    袭朗下地踱步。这两日的天气都一样,阴沉沉的,偶尔下几滴雨,他的伤处就一直那样尖锐或钝重地作痛。一时不动,关节就似生了锈。
    走动了一会儿,他就站在棋局前,与自己博弈,一步步将赵贺落败的形势扭转至势均力敌。不知不觉就消磨了好一阵时间,随后发现,这一局怕是只能和棋。
    听到香芷旋细碎的脚步声趋近,他转头望过去。
    她已除下披风,现出一身水红衫裙,双手捧着一个黄杨木匣子,双眼顾盼生辉。
    “舍得回来了?”他笑问。
    “是啊。”香芷旋走到他身边,把匣子放到大炕上,打开来给他看,“叔父、婶婶特地给你找了些疗效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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