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您也不知道啊?那我就跟您说说。”宁氏满面含笑地将发落钱友梅的前因后果讲述一遍,末了道,“昨晚我分别大老爷和老三说了说这件事,他们都说这是内宅的事,由我做主就好。”
    老夫人气得嘴唇直哆嗦,竟没一个下人告诉她这件事,看起来,是都转头讨好宁氏了。“滚,你给我滚……”她无力地摆着手,话没说完,剧烈地咳嗽起来。
    宁氏笑着称是,出门时吩咐丫鬟:“再去请太医来瞧瞧。”
    老夫人躺在床上,满心凄惶。身边连一个得力之人都没了,从她这儿是怎么也不能算计到香氏了。也并不是全没指望了,还有儿孙,他们被袭朗逼到了这境地,绝不会善罢甘休的。等他们过来的时候再细细商议也不迟。
    **
    袭朗已经见好,不会再有来探病的了,只需下午见见幕僚就好。这一早用过饭,太医过来施针,之后他懒得穿衣,歪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香芷旋过来给他掖被角的时候,他索性将她拉到怀里一起睡。
    她初时啼笑皆非,后来真就在他臂弯里睡着了。
    称病留在房里,这种天气又不能出门做什么,睡觉最舒服。
    将近巳时,袭朗就醒了,开始琢磨老夫人、钱友梅的事。
    他没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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