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亲自整治两个妇道人家。阿芷也给大夫人铺好了路,大夫人完全能够钳制那两个人。
而这样一来,所有的矛盾都激化到了明面上,二房的几个人怕是做梦都想为难大夫人和阿芷。他们可不会管男人女人,只要看不顺眼就会明里暗里算计。
阿芷能躲一时清静,却躲不了很久。况且她也不是怕事的性情,称病只是为了摆钱氏一道。
凡事都是一样,治标不如之本。他清楚,只要将二房收拾到不能翻身的境地,一切膈应人的是非就都没了。
但这恰恰又是最难办到的——父亲不允许他这样,他这边只要稍有举动,父亲就会下狠手——下狠手阻止他,决不允许落一个不念手足亲情、门风不正的名声。
多要命。
是做了几辈子的孽才摊上了这么个爹?
他蹙了蹙眉,躺不住了,轻手轻脚下地,给身边酣睡的人掩好被子,下地穿好衣服。在厅堂静坐了一会儿,他去了正房,找宁氏说话。
出门前看到含笑和蔷薇、铃兰,吩咐了一句:“含笑去找赵贺一趟,领三百两银子,你们三个平分。”
三个人连忙行礼谢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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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用午膳的时辰了,含笑唤醒了香芷旋。
香芷旋揉着眼睛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