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让我出了差池,或是轻易休妻,我娘家就会上门要账——你们白拿银子不办事,凭什么?做人还真就得像香家大舅爷那般。眼下他能为着妹妹不宣扬出去,我和娘家可不会管那些!”到了这地步,她面上平静,心里早已对他厌恶至极,也是豁出去了。不过一条命,与其被气死,不如针锋相对。
    说白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在外面窝窝囊囊,在房里却动辄说出休妻这种话的男子,不就是个窝里横么?决不能惯着他。
    袭脩脸色慢慢发白,盯了她好一会儿,抬手指向门外,“出去!”
    这次,钱友梅很听话,转身出了正屋,去了厢房。再也不想多看他一眼!
    坐到临窗的大炕上,她才觉出指尖冰凉。
    半晌,她脊背慢慢弯曲,满目颓唐。
    这日子,她要怎么过下去?
    **
    清风阁。
    琴声从室内传到院中,一众丫鬟站在廊下凝神聆听,神色惬意悠闲。
    室内,香芷旋的琴架斜对着书桌。她在这边弹琴,袭朗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聆听。
    她弹的是一曲高山流水,琴声悠扬,煞是悦耳。
    袭朗斜倚着椅背,意态越来越悠闲惬意。
    比起那些糟心的日子,这样的时刻,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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