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讥诮地牵了牵,“大夫人从不礼佛。老夫人么,喜欢钱财。”
钱友梅抿了抿唇,“你的意思是——”
“只是,钱财少的话,老夫人也看不上。老六捅了那么大一个窟窿,她老人家心疼孙子,一直想帮他补上。”袭脩慢条斯理地道,“你我是不是该尽一份力?”
钱友梅笑了,眼中却无半分喜悦,“我可比不得四弟妹,手里并无积蓄。”
“哦?”袭脩看住她,“你双亲视你为掌上明珠,难道还会委屈了你?”
“正是不想委屈我,才只让我带了几千两银子嫁过来。”钱友梅微微挑眉,“我娘家已给了老夫人不少银子,足够了。自然不会再继续为我贴钱,便是他们有心,我也不要。爹娘养了我一场,我不能报答也罢了,自然不会让他们再为我犯难。”
袭脩讽刺地笑了,“昨日还想给人泼脏水的人,今日却对我讲起了仁义道德。”语必摇了摇头,眼里的讽刺更浓。
“唉,我再不济,我手里的积蓄再少,也不会谎称欠了账房三万两银子。”钱友梅回以讽刺的一笑,“结果呢?”结果是他去给袭朗赔罪了。
“说话这般造次,你是该好生面壁思过。”袭脩神色一寒,“再有下次,当心我休了你!”
钱友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