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哥儿抿出一抹童真的笑,“不冷。”
    袭朗笑起来,“觉得冷了就进屋。”
    安哥儿乖巧的说好。
    袭朗又抚了抚安哥儿的小脑瓜,转身去了小书房。
    钱友梅来找香芷旋,不外乎是来道谢的。
    香芷旋也不是揪着人小辫子不放的人,自然不会冷脸相待。再者,撇开心性不谈,钱友梅是很灵活的人,眼下又必然要顺着袭朗的心思行事,是处于绝对的弱势。这样的一个人,她反倒不好意思继续敲打。
    她喜欢势均力敌的斗,不喜欢欺负人。
    钱友梅见香芷旋一直和和气气的,心里踏实下来,却也没趁势多说多问,说了一阵子闲话,便起身道辞,到了院中抱起安哥儿,柔声和孩子说着话,缓步离开。
    香芷旋琢磨着晚饭要吃什么的时候,含笑捧着几块料子进门来,“四爷翻了翻小库房里的账册,看到有这几块料子,就让人取出来给您。”
    是黑白二色的狐皮、雪兔毛皮,用来做斗篷、大氅最好不过。
    香芷旋抚着柔软顺滑的皮毛,心里暖烘烘的。
    晚间,两人歇下之后,他要了她一回,清晨醒来,又要了一回。
    她如今不似以前那样柔顺了,做不到一味的顺从,不时抱怨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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