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亲手斟了热茶。
    钱友梅连喝了两杯茶,才不再觉得周身发冷,却也开始后怕惊惧起来。她眼神惊恐地看着香芷旋,“四弟妹,依你看,人们会不会怀疑是我谋害了他?”
    “怎么可能。”香芷旋失笑,摆了摆手,“他在不在于你有何差别?”都不能自己离开房间的废人,一应嚼用又都是公中出,在不在世对于钱友梅来说,真的没差别。甚至于,钱友梅心里不痛快的话,袭脩要是活着,还能当个出气筒,人不在了,便是货真价实的寡妇,毫无益处。
    钱友梅心内稍安,又将对袭朗说过的话说了一遍,末了道:“我初时真是吓傻了,可再怎样,也是觉着这事情出的有些蹊跷,便拼命震慑住了院子里的下人,没容着她们四处乱说。”
    “想不到,你竟是这般的机变,要是换了我,怕是只能坐着犯傻了。”香芷旋有意将气氛调节得轻松一些,“暂且不想那些,等着结果就是。”
    “好。”钱友梅神色还是有些木然。就算是没人怀疑她唆使人行凶,日后要头疼的事情还多着。那个庶出的窝囊废死了,她日后就是货真价实的寡妇,若是袭府无意照拂,她便只能任人踩踏。自己活得屈辱,娘家、安哥儿都会跟着吃苦……
    想到这些,眼泪便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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