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香芷旋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道,“还是你了解我。”
钱友梅笑意更浓,“我应该是比别人更了解你一点儿。”以往香绮旋是怎么说的?那只黑心小狐狸,给惹急了就是个疯子,什么事都敢做。所以,喝斥袭刖算什么?小事一桩啦。她偶尔会憧憬一下,亲眼见到香芷旋真正发飙的场面。
香芷旋问她:“铺子里的生意好些没有?”
“好多了。”钱友梅由衷笑起来,“起初因着国丧的缘故,几个月都赔钱,现在总算是能盈利了。”
“好歹有个事情忙着,这最要紧。”事情过去了,香芷旋才与钱友梅提起以前的担心,“那时真怕你郁郁寡欢一辈子,连带的让安哥儿也受影响。”
“不会。我这么心宽,哪儿能为那么个人毁了一辈子。”钱友梅笑容明媚,不无感激地握了握香芷旋的手,“你从本心为我和安哥儿好的时候,我都知道。”
香芷旋没正形,“嗯,我要是从本心得罪你的时候,你更知道。”
钱友梅哈哈地笑,“那还用说。”
她们两个说话,反而一点儿顾忌都不需有,很自在。
这天下午,赵贺回来了。香芷旋让他得空去找袭刖一趟。
两个人在外院说了一阵子话,应该是商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