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辞。过了两日,蔚氏找赵贺问了一些话,打那之后,眉宇间时隐时现的不快完全消散。
    宁二娘那件事,蔚氏顾及着婆婆妯娌,没好意思闹到明面上,背地里一定是好好儿整治了袭刖一番——连续几日,袭刖都是满脸沮丧。
    香芷旋抽空去了夏家,与樊氏说了一下午的话,回到家里,袭朗的回信到了。
    他与她说了说自己身在何处,一切都好,对秦家的事只说他已安排人传话,叫她不要挂心。
    香芷旋数了数字数,二十多个。
    嗯,有长进了。她还以为他又要十来个字充一封信呢。
    他写信想必是多年来言简意赅已成习,她不勉强他,自己写信却不会学他。写了整三页,两页都在说元宝的趣事和它对他的想念,末一页说自己和家里的人都很好,最后叮嘱了他几句。
    回头看看,这封信有点儿不伦不类的。她不管,转手交给外院的管家送出去。
    他不在家的时候,她多了一个习惯——趴着睡。怎么形成的,她也说不清楚,起初只是无意中觉得这样舒服些,能快点儿睡着。后来就莫名其妙的只能这样才睡得着。
    好习惯需要长期坚持才能形成,所以她想,这一定是个坏习惯。
    没几日,宁三老爷亲自来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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