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身侧,只是被放在了有些偏下的位置。
    袭朗拿来两个大迎枕给她垫在身后,让她半倚着床头,又将孩子抱给她看,“看看我们的寒哥儿。”
    香芷旋近乎急切地看着寒哥儿。
    那么小的一个人,此刻正闭目酣睡着,小脸儿白皙,头发很浓密。轮廓么,她看不出像谁。
    “两位妈妈说过,孩子生下来之后,肤色红彤彤的好,等以后会越长越白。”她抬起酸软的手,轻轻地碰了碰寒哥儿的小脸儿。
    袭朗笑道:“一个孩子一个样,怎么会千篇一律。他不管随谁,都该是生得白净。”
    “万一肤色谁都不随呢?照两位妈妈那个说法,他岂不是要越长越黑?”她是正经担心着。
    “胡说。”袭朗轻轻笑着,指腹轻轻碰了碰寒哥儿的小脸儿,“你娘一醒来就挑剔,这可怎么办?”
    香芷旋这才抬眼看了看他的神色。
    是能将人溺毙的温柔眼神,唇畔延逸而出的笑容胜过三月春风。
    她的手转而轻轻握了握他的手,“袭朗。”
    “嗯?”他笑着看向她。
    “我们是做爹娘的人了呢。”语气里透着欣慰,和一点点骄傲。
    “是啊。”袭朗将寒哥儿放在她靠向床里侧的枕畔,“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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