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确定么?”香芷旋问出口,待他点头之后,才将所见情形与他说了。
    袭朗先是一笑,“那就是蒋修染又祸害人了。”随后才惑道,“但是她钟情的不应该是陈嘉兴的二弟么?”
    香芷旋轻笑,“你也给绕晕了吧?”又半是打趣半是认真地道,“你又怎么能确定她不是看着你呢?”
    “胡说八道。”袭朗将画纸放下,“也就你看得上我。闹半天你是跑这儿吃飞醋来了?”
    “你才胡说八道呢……”
    她语声未落,他已将她抱起来,转往寝室。
    “寒哥儿在床上睡着呢,别闹。”
    他才不管,回到房里,把她放到床里侧,又小心翼翼的抱起儿子,转去门口唤来金妈妈。
    寒哥儿做着梦被他打发回了西梢间,元宝也跟着过去了。
    “我回来是要办正事,不是听你说胡话的。”他还是没正形,一面利落地宽衣一面说着。
    “袭少锋,”她唤着他,“你这反应不对吧?是不是早就知道,现在心虚才没正形的?”
    他笑着欺身覆上,“我跟你有过一本正经的时候么?”
    “……”香芷旋努力回想的时候,衣衫已经被他丢到了床尾,不满的嘀咕着,“你就是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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