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着?你要我在这时候发誓么?”他笑着吻了吻她额头,“我倒不是不能,但你不觉着太可笑了么?”
香芷旋想了想那情形,终是没绷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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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之后,香芷旋又观望了一段时日,发现自己的那点儿猜测,起码近期是可以忽略的。
四公主从不曾刻意接近过袭朗或是蒋修染,和月郡主再不能踏进东宫之后,她也不去赴宴了,安安静静留在宫里,陪皇上说话、下棋,或是在自己的宫里看书习字。
在这期间,香芷旋发现赴宴的少男少女越来越少,一头雾水。
还是钱友兰出言给她解惑:“那些少年郎说了,哪家闺秀跟你和蒋夫人一比,都成了庸脂俗粉,过来也是扫兴。那些女孩子则说,哪家子弟与袭大人、蒋大人相较,都变得面目模糊不能入目。太子妃该见的都已见了,心里大抵已有了人选,这些人可不就全然没了兴致。”
香芷旋似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一番话,要是把她摘出去,她确信无疑,加上她,就只能当做笑话听了。
她心里的美人,是元娘、大姐那样的,自己么,揽镜自照都没觉得有何过人之处。
钱友兰见她先是惊愕随后不当回事的神色,忙笑着叮嘱道:“你这发硬,让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