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以后,先是拿着自己的脏衣服去了一趟洗衣房,又把那些画框搬到那个闲置的房间里,然后她走到主卧室的洗手间去看了看,发现东沄并不在那边,于是又去了客厅外面那个洗手间。
这时候洗手间的门正开着,曾白头走过去,就看到东沄正皱着眉头跟马桶上的水箱较劲,看着他皱着眉头目光沉沉的样子,曾白头想起当初在沙角边村,这个男人说让曾白头去收拾蔬菜,然后独自一人蹲在那里处理鱿鱼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
“马桶怎么了?”曾白头问道。
“出了点故障,一直漏水。”东沄侧头问她:“今天的课程怎么样?”
“就那样,舞蹈老师终于忍不住对我发飙了。”曾白头笑道。
“其他课程呢?”东沄又问。
“吉他老师说我学得很快。”曾白头叹气道:“全身上下,好像也就只有手指灵巧而已呢。”
“起码还有手指是灵巧的,你就知足吧。”东沄笑道。
“怎么样,弄好了吗?”曾白头凑过去看了看,水箱中的零件看起来都还挺新,应该不是老化之类的问题。
“不行,还是漏水。”东沄道。
“一般漏水的话,都是因为出水口的盖子没有盖好。”曾白头说道。
“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