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个吗?”东沄笑了起来。
“自己一个人生活这么多年,连这点事情都不知道怎么行。”
“你帮我拿着这个……”
“……”
两人嘀嘀咕咕在卫生间里忙活了许久,期间裴定英过来一次,这孩子不太能理解为什么这两个人非得要自己修水箱,马桶出故障的话,叫维修不就好了。
等到东沄和曾白头终于把水箱漏水的问题给解决了的时候,时间已经快到半夜十二点了,裴定英已经回自己屋里睡觉,客厅里也没有了电视的声音,夜深人静,他们的这个屋子里也很安静。
“啊……终于搞定了。”曾白头最后又试了试水箱,高兴道:“我们开啤酒庆祝一下吧。”
“当然了。”东沄在旁边的漱洗池洗了个手,顺便也洗了脸。
“我们以后就算是不当艺人了,也不画画,好像和可以去当管道工人呢。”曾白头在一旁道。
“管道工人夫妇吗?”东沄关掉水龙头,抹了抹脸上的水珠,笑着说道。
“感觉好像也很不错呢。”曾白头也过去洗了个手。
他们来到客厅外面,曾白头打开了客厅玻璃墙上面的上悬窗,东沄也把洗衣房那边那个小阳台的阳台门给打开了,夜风灌入屋内,屋子还是原来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