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禁卫军能够轻松应付。不必劳烦朕亲自前往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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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馆前进灯火通明。
厢房两盏烛灯照耀光明,案上棋盘密布棋子,张皋与崔郢相对而坐对弈。
“楚客兄棋风绵密。”张皋在棋盘上落下一颗黑子,淡笑道, “看似柔婉,实则暗藏杀机。这般对手我在棋局之上倒是少见。”
“不敢当。”崔郢唇角噙着一丝柔和的微笑,亦落下一子,“棋风如人行事之风,我性子瞻前顾后,落子亦少一分果决,不及鸣野兄棋风之中一往无前的锐气。”
张皋闻言微微一笑,目露铮铮傲然之意,“这话听着也有些道理。我素向往大道直中行,学不来那等谄媚猜度君王心思示好之举。”此语似乎意有所指今日大道之上劝谏君王之事。
崔郢闻言唇角笑意微凝。擒着黑子的纤长食指摩挲半响,拿定主意,落在棋盘上一处空穴之处。盘上白子攻势陡然凌厉起来,对黑子形成围杀之势。
抬眉暗含凛冽之风,意有所指,“大道直行固然令人钦佩,只是楚客奉劝一句,过刚易折。圣人胸中自有决断之意,我等为人臣子,只需忠心领命即可。咄咄逼人对敌乃取胜之道,对己则太过。若能暂退一步,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