槛,死活要嫁给个工部的芝麻小官,大抵也是性情中人。”
金貔貅在司徒夏明手中转了个圈,确是金光璀璨,光彩夺目。
“可敏光那身子……瞒着沈家当真妥当?若将来败露……”司徒夫人忐忑不安道。
“败露也是数年之后了,再说,此等丑事,沈家怎敢宣扬出去。放心罢夫人,况乎为夫也不贪心,不过是千两银子,要正经来日嫁敏夕时,为夫还有主意,得嫁高的才好。”司徒夏明恹恹一个呵欠,那司徒夫人又红了眼圈,感慨司徒敏光苦命。
徐氏回得府中,已是傍晚,饭也没来得及吃,便去向沈平庆说安阳府知府二女儿模样秀气品行端方,又带刚毅,想是管得住沈柳德的。
沈平庆听了,招呼人摆饭,与徐氏一起用膳。又叫人将沈柳德叫来,想着说的是他的事,也叫他听听。
沈柳德一直无言,不曾辩驳半句,却也没有任何喜色。
沈平庆冷哼一声:“知府家的女儿,怎么还慢待了你么?”
沈柳德忙道不是,愣了会儿,叹了口气,不置一词。
沈平庆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拉着脸,难得好言安慰了句:“日子总要过,陪不得你的人去了,自有那与你有缘的人来。”
沈柳德眼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