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呆了一年,便自出来在京城开了家医馆。
想着是个德高望重的老大夫,便也没弄那些个帘子什么的折腾人,沈寒香打从在外头跑,变得格外爱说笑,生病最是苦闷,每次瞧过了病和老头说几嘴也能解个闷。
“不过姑娘方子从何而来?”老大夫把药箱往肩上一背,他虽一把年纪,却精神矍铄,连个小童都没带在身边,事事亲力亲为,行动也显硬朗。
沈寒香把药方折起来,随口道:“读点闲书抄下来的,可有什么不妥?”
“写书之人想必也精通医道,若是对症下药,观这方子里几味药材克化的毒物,倒是有几分眼熟……”老人语声犹豫起来。
沈寒香一听有眉目,便也不出声,由得他去想。
老人一只手在半空中画了两个圈,最终摇头:“老了,想不起来了。”
沈寒香心头有几分失望,不过还是笑道:“老先生什么时候想起了来同我说一说就是了,也好让我涨涨见识。”
次日沈寒香打发福德把装药方的箱子原封不动送回去,叮嘱了他两句:“别让人瞧见了,瞧见也别说是药方。”
福德忙弯腰道:“小的知道。”
“去吧。”
园子里正是桂花开得好的时候,沈寒香叫一群丫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