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下铺开两匹布,再招呼着院子里的大汉、小厮们上树去撼动树枝。
“都仔细些,别伤了树。”
晒干了,仔细挑拣过,分出一些做桂花酒,一些做点心。开第一坛子桂花酒的时候,沈寒香同忠靖侯见上了面。
沈寒香起了个大早,彩杏给她收拾了个颇复杂的发式,簪子换了又换,刚插稳当的金累丝珍珠流苏钗被一把扯了出来撂在桌上。
“不成,换朵素白绢花来,短簪子都不要,打散了重梳过。”
等收拾完了,已将近正午了,马车在别院门口停了足一个时辰,见白瑞等在车外,沈寒香向他身后望了望。
“少爷同老爷一块儿,属下送姑娘去。”
沈寒香抬起下巴,彩杏理了理她脖子上银白的围脖,握了握她的手。沈寒香钻进马车,彩杏随了上去。
“侯爷已先过去了么?”沈寒香捞开帘子问,白瑞猛地一鞭落在马臀上。
“还没有,少爷吩咐属下先来,知道姑娘要梳洗一番,一早老爷去上朝,下了朝本就不早,要去兵部看一眼,常遇事要等着汇报,办完事回家还得要先回府里更衣才来。”
沈寒香“嗯”了声,原本孟良清提及时她还有点心慌,但这几日细寻思下来,孟良清天生身体就弱,吃的药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