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站了会儿。
“沈姨娘不舒服,还不赶紧来个人扶着。”韶秀的声音说。
簟竹忙扶住她。
阮氏那凉飕飕的眼睛,一直在沈寒香的眼前徘徊至午后,她神情恹恹歪着身。想来想去总觉得不妥当,因到了十月,正是吃蟹的时候,徐大夫一早叮嘱过不让吃。沈寒香也不是馋嘴的人,自然也知道蟹是大寒,眼下最好是不吃。
就定在十日后,侯府里张灯结彩,树上结满了彩绸和剪纸。因是品蟹,席间大多是蟹肉和酒,全都蒸了来,以香醋蘸食。
沈寒香拧着眉头,筷子翻来覆去地挑,郑书梅与她挨得近,替她挑出一些来,放在小碟中。
“去年我们家里也用了不少这个,一年之中,也就这两个月的蟹最好最鲜。不过也有的人不爱吃,我瞧着你就不爱吃。”郑书梅忽低了声音,“夫人瞧着,好歹用一些。”
圆桌上坐着的都是府里的女眷,阮氏上座,与沈寒香坐了个正对面。
沈寒香筷子在碟中挑了挑,猛地站起了身。
一时众女眷都静了,郑书梅忙扯她袖子。
“夫人,我有事要禀。”
阮氏不耐地皱了皱眉,“什么事?”
沈寒香一咬牙,洪亮的声音克制不住有些发颤,她当时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