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谁的。”
韶秀收了声,只得恭敬称是。
“下回行事问明了再去,说话也是,你在府里,说话做事,一举一动都代表着我。画蛇添足的事,就不必做了。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用着放心,也不想再养个谁,记住了吗?”阮氏懒怠地眯着眼,韶秀替她散了头发卸妆,伺候她躺上床。
外头丫鬟在等,见韶秀出门来,立刻迎上来禀:“姑姑,沈姨娘的大哥来了。”
韶秀反手摸发髻,不耐烦道:“赶出去就是了。”
沈柳德得了消息立刻往孟家赶,到门上门房说去通报,朱门紧闭,沈柳德手拢在袖子里,在门口踱来踱去,时不时抬头看一眼。
半天不见有人开门,他步下石阶,向等在下面的陈川说:“要是不让咱们进去,你就亮明身份,他们见你是官员想必不会阻拦。”
陈川嗯了声,其实不以为然,他只是区区一个主事,侯门不开也是大有可能。
就在沈柳德心急如焚的当上,门开了,出来个五十多岁的婆子,却不是门房了。
沈柳德上去做了个揖。
“沈姨娘都歇下了,少爷不在家中,这会放男人进去后院不妥当,夫人说了,让沈家少爷明日再来。”婆子说完,立刻就走。
沈柳德忙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