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袖子,急道:“我妹子让人请我来的,怎么会就睡了?嬷嬷您看,我妹子才嫁过来没两年,多半想家了,有什么差我去办的,她身子不好,怕是有急事,耽搁了不好。”沈柳德一面絮叨,一面从袖里递了两枚银锞子给那婆子。
婆子看在银子的面上,点了点头,“那老奴再去问问。”
沈柳德忙道:“有劳有劳。”
不片刻婆子再出来,为难道:“沈姨娘确实睡了,谁去请的沈大爷。”那婆子眼尖,一眼瞅见躲在二人身后矮着身的三两,将其揪了出来,“想是丫鬟传错了话也是有的,今日府中开宴,才散了,大伙儿都玩累了,想必沈姨娘也累了,早歇下了。你过来,夫人叫我领你去。”
三两肩一低,几乎哭出声来,“大爷别听她瞎说,姐儿叫我去请您来的,姐儿好像不好了,我走时她脸色难看,嘴唇发白,怕是病了。”
“死孩子说什么胡话,你主子病了不会叫太医治么?要你在这儿乱嚼舌根。”婆子下手极重,指甲尖利,掐得三两一声痛叫,被扯了过去要往门上拎着走。
“且慢。”陈川上前一步。
婆子见是没见过的,身上还穿着官袍,堆笑道:“官爷不知来见哪一位主子?”
“我是刑部主事,官微言轻,但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