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紧紧揽住,沉入梦乡。
山里。
一晃又是五日过去,沈寒香起初想拖着不吃药,要是病情加重,大夫必然还得来。然而孟珂儿很是厉害,听说她喝不下药,就卸了她的下巴,将药灌入之后合上,令她不得不吞咽,且那疼痛感难以形容,只被卸了三次沈寒香便不敢再在吃药这件事上反抗。
治风寒的药吃起来总令人昏昏沉沉,等沈寒香好得差不多,她开始明白,那个大夫指望不上了。
就在这日晚上,九河闯进屋里时,沈寒香已迷迷糊糊睡着了,撞开门的声音令她陡然惊醒。
“是我。”
“你受伤了?”血腥气弥散在空气里,沈寒香抽了抽鼻子。
“你在乎吗?”九河自嘲道,点亮灯。
拍门声伴随着孟珂儿怒极的说话声,她西戎话说得很快,沈寒香听不懂,只见九河一脸漠然地大声回了句什么,外面就静了。
九河踉跄着走到床前,他冷冷看着沈寒香,忽然伸出手掐住她苍白的脸,手指陷入她的两腮,望着那张没什么血色的嘴唇,九河低头狠狠吻了住。沈寒香也毫不示弱咬破了他的嘴唇,狠狠瞪着他。
她尝到了九河的血,九河却面无表情,面无表情地当着她的面撕开自己的上衣。
袍子